新陈记

  不知觉的,也然在之上写过七个大篇,然而还是没有个结论,就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却无法钉钉。
  这两天有件事使我吹上了风口浪尖,那是一篇总结干的蠢事。明明知道我没有QQ号的,等说,那篇日志在群中一览,没有50多评论了。
  I Just tell the truth。我只有这一句想说的。然而伊这一席话再加上我一觉之思,的确是清醒了许多。
  昨天小蒋过生,买了一大包小吃,瓜子花生邀了住校生,一起乱叫了一通。自己也感觉不错,偷偷抓了一把放在兜里,一直剥到关台灯。
  昨天我一直在想今天的天气会几何——这几天最好的,太阳晒得我真睡觉了在教室,懒洋洋的啥都不想干。
  我想在今天做个了解,一个了决。
  伊言我是知情者,诚然它太小了,但确乎我未感冒,但却见光明。
  如实,我仅是说了实话,然而在冲动之间却忘记了别人的感觉。听说大家很不乐意,本来我是想说一直都存在,只是没人公开。现在明白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未必不是第一个被螃蟹夹的人。那双大鳌扬扬大气,就怕你不敢去比试比试。
  知错了还不行吗?圣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惜啊可惜,那牛尖还真想针眼,我瞪大眼睛也看不清无个有焉。

  结束吧结束吧,我觉得我可以成为一个诗人。有人说浪漫诗人戴望舒在现实中不懂浪漫。诚然,不可否决,现实主义写手也有不现实的,应该还有些其他的人欲擒故纵,欲杀而辱,欲释还束,这不就像个大人物逗几个指尖大小孩子玩吗,专用逆反思维。
  我真的没什么话说的,“终使相知百年,也要各奔前程”。我或许忘了,因为我觉得自己的文笔糟,似乎觉得他人的有些本是说私话,却像在应试。
  某篇杂志上说“屈居第二与默默无闻毫无差别”。比如说现在大都追高考状元,那榜样和探花解元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想起了和一同学食堂吃饭,问之还记得他祖祖的名字吗?摇头。知道他多少岁了吗今年。摇头。那他祖的吗记得一点点事吗?更快了。甚至我话没问就摇头了,还笑我说“不要那么悲观嘛。”
  我记得我5岁生日那天,爷爷离世。当时小,父亲三兄妹,大兄是个女儿,所以老二的父亲让我去端灵。那不好玩的,不多几步就把它甩到田里去了——这是后来奶奶说的。我还记得阿祖祖教我用五根狗尾巴草编个狗儿出来。当时小,也不会,后来应该懂了,只有去扯他坟头的狗尾巴草,不知怎么弄。
  不几个周,我与老同学到一家小餐馆吃饭,六元一份,量不少。但人不多,旁近有几家,生意很好。站着坐着等的人不少,八元一份的样子。我看了看量也没什么变化,我听他吹说看这个样子这店很难熬。可生意还得干才行的。我去吃了两回,感觉不新鲜了。后来我才想起我以前爱吃面,每周吃三顿,如今不堪忍受了。那店亦然吧。

  今天是12月21日,下周要考试,还有十天就要全新改变了,怎么改还是个未知数,一切都还太早,未来等我们去开创。心情很沉重其实,一点也没想学,这好几个月来,耽误了不少光阴。等这阵风过去了,剑指华山,比武见分,也就无暇自哀了,更不会悔过当初大有不测焉。
  所有的一切,就从今天开始断开,没想通的,重头再来;玩完的,杀个回马枪;要死的,按个假马;盖棺的,开棺起验。
  用一句老话收尾吧: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文成:2010/12/21 20:06
誊写: 2019/2/28

分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