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好)

他们常把春天比作伴羞的少年,夏天就应该是热情似火的烈女了。芒种左右,我回家里。

也许天气热,所以车上便是昏昏不得清醒,待下车后才发现其实这天少阴了些。

河也干了,灌水多了,也不见它下来,就少了。桉树也都脱皮了,原本干绿的树干变得滑溜溜的泛白。不过远了看,又被翠绿的大树冠子遮住,一体了。褪了皮的桉树,也就是是时候成年了。

苞谷也窜出天花的,也有着把浮根冒起来的。人高的玉米杆子,也不能任小鸡崽啄碎了,小耗子挖倒了。也有露穗的,结苞了,当然也没有东西的。

我也瞧见了花椒树也结花椒了,也又小又绿的小粒,也是瞧不得它是如此辣。也不得知它如此麻辣性格也竖着如此多的尖刺来保护,其实也没有什么有越雷的。

我也看到屋后的一块香蕉树死了,留着干瘪的杆子,死了也直不起来,也强撑不得,该倒也还是倒了。全是死一样灰黑,倒也真没了生气。

我找到自家前不远的河边去了。这会儿子也有鱼可钓,不过也没得几家农忙闲人。就看看鱼群游在水面,乱扇几个水波又沉下去,然后不知道哪个地方又偷出来瞧瞧。

现在也算有时,忙着处理苞谷地的杂草,也找地锄开栽藤子。说也得天气干燥,地也干,没得好活。要盼望大雨,沁透了土地才行。没个好环境,也不好活着。

回去当晚,就下了雨了,还挺大的,屋里都漏了。我也没找个桶盆去接水,能漏多少就漏多少吧,也不会拒绝。你能有多少,不至于把我从床上托走吧。

二日,我醒来也没出屋子,便随手翻到一本小人书。看了,不短,出门,发现还下着小雨。屋里也没漏了,小雨,也不值得漏了,本来就很少的,不会更少吗?

我准备吃了饭出去转转,又怕他还下雨。我好像听见布谷鸟叫唤了,这是个好消息,至少雨停了。我出去东张西望了一阵子,周围的山坡,因为桉树和苞谷,看不见颓废的颜色。就算有荒草地,雨打湿以后也少带了些绿色。那更远处眼睛不争气,也看不清楚了,料也满山的高大树是绿的吧,就有别的,太小了,我也懒得看清了。

其实我很钟意红色,也许是因为我见过些着红色好看的姑娘。其实老妈栽的玫瑰花也大红火的。可是屋前那棵栀子花是不争气的白色。其实白色也有好啊,至少看了不发烧。

也没能了解多些东西,就不得不重头来过。

收拾包,也不知晓得书籍,带上眼镜,便得回去了。

文成:2011/06/08 21:40
誊写:2019/5/27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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