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学习和我们优秀的三班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在跨入高三的顺按点时胡言乱语,我也想劫这个机会发发肺腑。就在这里,就在这教室的某个座位上,一个同学曾跟我讲过这样一句话:“我知道你的努力,如果你真的撑不下去,就认真地发泄出来。”

曾经我一度想融进我们这个集体,却不自觉地踏出一步,因为我的懦弱和羞怯,竟然在整整一年后,还有没与之说过话的同学。曾经我一度想敞开心扉,把对同学们的钦佩和意见说出来,可是说出来的与打的心中的底子完全不同。后来我安静了,冷静地站在教室的某个角落,回忆着看着的风景,想念着享受的人。每次安静地在一个角度,那时我多么想满足一下内心逝去的需要。那时的我多想与某些同学聊聊天,说说话啊。

后来我变了,有人开玩笑地说是堕落了,回来寝室不再是看书作业,而是看电影听音乐,玩同学手机。每天吹着几天尽的杂语,高谈阔论,不在沉默于一个角落,在班上大声喧哗,大胆地在黑板上书写自以为是的诗词,毫不客气地批评别人正确的一件。因为在一次不在意的讲诗时获得个“魏晋风范”的雅号,真是白白地糟蹋了他。我没队任何人说话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今天我鼓起勇气说出来,不论你们中不中意听,就当是我的一种发泄。

这完全是因为父母。元旦节这天我母亲打电话回来,本想聊聊家常的,不一会而她在电话中泣不成声了。我去过二次广州,在那里去消歇几天,一起相处了二个多月了,我竟然没有教过她一声妈。诚然,我一直以为本真的两母子,没什么必要的。可目前想的往往不一样。格老子,养了十几年,现在妈都不喊一声了,带个这种娃儿有啥子意思嘛。试想一下我母亲,在大汗淋漓地工作后,连儿子一声称呼都没有,这不是一件痛苦的事吗?十几年来,自我记事,在任何情况下我都没有说出那三个字,就算是去年那个老师在讲感恩,要我们一起站起来,对在父母工作的方向大喊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是仅仅握住拳头却说不出一句话。听着耳前而后,那医生说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憋了良久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下来了。那是我父母离家外出打工八年来第一次为此流泪。有一次她打电话来,我就是,啊,哦,嗯,晓得了,也没问过她一句,连室友的那一句祝妈妈工作顺利也说不出口,每一次结尾都是这样。

“你还有啥子话说的嘛?”

“没得啥子事的。”

“那你挂了吗?”

“拜拜……”

每一次重复这样的话,也渐渐让我难过了,这也是我想要改过的原因,第一步就是改变自己的怯弱。现在的我虽然开始想和平时不太一起的同学说过了,可也是总是找不到一个句子。我有时想和谁说,也还是不敢,害怕,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前天是我生日,我不记得了,是上前天。我母亲打电话来告诉我的,我忘记了。我把母亲的受难日忘记了,她叫我那天吃好点,我是重复往常单调的步子,没有变化,也没有别的人知道前天是我母亲的受难日了。母亲提前的那一句祝福,也成了我良久的感动。

这就我今天所说的了,我知道大家都有各自奋斗的目标,现在是时间把它放在案头枕边了,来了,黑暗的天空聚集了,暴风雨就要来了。
我用《终结者》里的一句话作结这次。

一切未成定局,未来等着我们去开创。 It is the time.

文成:2011/06/26 21:44
誊写:2019/5/28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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