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琐事杂感

慰曰

  这几天自我感觉还不错,什么特别的没有。还记得下午打篮球为了场上三分钟,在场下坐了40分钟,心中愤愤郁郁好不如缘排球生的好。后来,也没觉得日子不好过。

冬,无雪,凉

  立冬好一阵子了,但如果用下雪来判断一个地方的冬天是否到了的话,这里便永远没有冬季了。事实上,我似乎记得某一年下过一点点晶体。到底不是雪。不过客观的红薯藤上偶尔也有结冰的霜。  今年冬天估计也不会有雪了。

冬季到台北去看雪

  这是我的口误,错读的歌名,可能的的确是个假命题。   在台北能看到雪吗?   古时故事中有六月飞雪不详,也就是说,有可能在夏季现雪的。如果借这个故事来论证有些看似不可能的事也可以发生的话。那么在台北去看雪也有可能?

野菊花

  野菊花又开了。   漫山遍野,一片金黄,攒堆拥簇。   立冬前后看,都是一个颜色,黄色。许多长条花辫,比较小,看似菊花,所以叫野菊花。香味并不浓,似乎有时难闻。

人生若只……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我断章取义,认为“人生初见”者应世之极乐事也。作为一名男者,私以为世界最近的距离应为伊人第一次从我左边相对而过。而最远距离一个个是你从我右边相对而过——同样擦肩而过,两颗心的距离,一个最近,一个最远。

累了没事

  后来转念又想,大抵是因为圈子太小了,也就是站起来,坐下,走开,都仅见着那几个人而已。这几个人都开天去了,不代表,每个人都能成仙。其实我假装睡着了,做个好梦,也或噩梦罢了。  高一考试时,我见过基本新教材,变了,薄了。但多了,亮了。但密了。似乎这就是改变,才过了多少时日,真到要走向光明。

别人无事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我知道似乎他们真的是对的。  一般爱讲话的人的确有良好的人际关系,而他们之所以能成功的就是我不屑的废话。  曾几何时,我认为一个人应该少讲废话,以后便能吐真言了。  四周都是人,空荡荡的。他们说着,笑着,谈论着,吵着。可是,“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我想和谁说说,和谁说呢?我只得蜷在墙边,看着墙壁。

不吐不快

  《东邪西毒》这部老影对我看了不少遍了,有些经典台词我都还记得:“人最悲哀的就是记性太好”,但其中也说,“有时最美好的便是回忆了。”   记性不好有什么好回忆的?   我一直在想,是否必然要遵守某些原则而不近人情呢?以前我自然是肯定的态度。因为有些人可以不变,有些原则不得不遵守。这起码对得起自己了。   于是我一直以为我按着些重要的规准办事,好伟大,好畅快!   我真的如此吗?

有事难说

  “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始为工”。杜甫活了58岁,在他有生之年有些什么功绩呢?无名无权无财,凄凉凄苦凄哀,有着几乎所有被封建社会君王制度压抑而无法伸展的有志之士的壮志未酬,悲天悯人。  我很喜欢两个文学家,一是鲁迅,二是陶渊明。一个骂得酣畅淋漓,一个过得悠然自得。大家都是与时事格格不入的,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无事乱作

  对于自己,我必须要明白一件事,我确乎不应该太在意他人的,看来是的。他人的看法观点只能是一种参考而已,并不是改变自己的依据。  这就是我总感觉过着的日子太辛苦的原故吧。  我时常遥想自己之志,或许那真得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要知道现在我都没有放在心上,那么真到了岁月迫近之期,却终于碌碌不了,岂不痛哉。